【劍指天下】 6-10集 作者蕭九 24
【第八集】第四話:萬蠱之王
在現代,鐵浪看到毛毛蟲絕對一腳踩扁,現在為了活命,也只能讓這肥嘟嘟的東西爬到嘴裡,而且他能感覺到金蠱碰到他的喉頭,讓他差點整個人都跳了起來,身子更是大起雞皮疙瘩。
阮飛鳳看著驚恐不安的鐵浪,笑道:「在族裡,野人都以能被金蠱入體為傲,楊公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鐵浪想反駁阮飛鳳,可又怕一不小心把金蠱吃進肚子,所以只能無奈的維持張嘴姿勢,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雖看不到金蠱,可鐵浪能感覺到金蠱已到了喉結處,並在那兒蠕動著,陣陣疼痛讓他渾身都冒出冷汗,卻還要維持著呼吸平穩,他覺得自己就像懷孕的女人般,一直想乾嘔,握緊的拳頭都被汗水濕透了。
片刻後,鐵浪喉嚨的疼痛減輕了幾分,覺得那 兒好像有口水堵著,很想下嚥。
當他感覺到金蠱正往外爬時,他實在忍不住,撫胸乾嘔,可憐的金蠱直接被他吐出來,幸好阮飛鳳伸手接住,否則絕對落地摔死。
「現在感覺如何?」阮飛鳳問道。
鐵浪乾咳數聲,總覺得嘴裡還有東西,擦了擦嘴角,道:「至少不想吐了。」
「奴家不是問這個。」阮飛鳳已將金蠱裝進蠱爐內,「功力恢復了嗎?」
鐵浪試著運氣,丹田輕易聚起一股真氣,更是讓鐵浪覺得輕鬆了不少,他便摟住阮飛鳳,驚喜道:「果然好了。」
「你會把奴家弄疼的。」阮飛鳳忙推開鐵浪,道:「奴家身子骨很脆弱的。」
「我是太興奮了。」鐵浪做了個鬼臉,道:「我以後會對你很溫柔,你放心吧。」
「奴家可看不出來。」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笑得非常甜,彈了一下鐵浪額頭,道:「現在可不是耍嘴皮子的時候,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不能讓夏瑤姑娘白白死去,我們要替她報仇。阿木爾太讓我失望,我也該大義滅親了。」
「難道鳳兒你有什麼法寶可以製服他們?」鐵浪興奮道。
「有。」
「哪兒?快給我看看。」說著,鐵浪魔手還在阮飛鳳身上摸來摸去,摸得 阮飛鳳整張臉都紅了。
「又不在奴家身上。」阮飛鳳忙撇開鐵浪的手,再摸下去,阮飛鳳真擔心自己下面又要濕了。
「那在哪兒?」
阮飛鳳手點朱唇,眼眸含媚,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是金蠱?」
「算了,奴家不逗楊公子了,奴家的法寶便是楊公子。」
「我?」鐵浪指著自己的鼻子,乾笑道:「那你還不如說是我下面那根東西。」
「難道楊公子會用那東西去……捅阿木爾和巫王嗎?」
鐵浪使勁搖頭,道:「暫時還沒有那種「性」趣。」
「我知道楊公子武功高強,不過要接近阿木爾或者巫王還是有點困難,楊公子又是中原人士,對毒蠱接觸甚少,很容易中了蠱毒,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
「我確實很怕毒蠱,會在不知不覺間中了毒,一發作便什麼都做不了。」
「所以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們必須再想辦法弄到蛇蠱,用它們控制阿木爾及巫王,他們被制住,其他人便會臣服。」阮飛鳳含笑道。
鐵浪眉頭緊皺,問道:「是不是又要去蠱井?」
「在野人女真族,女巫衛不會超過十個,而她們的職責都是守護蠱井,當然,蠱井也不只一個,往南走,大約四里處有一個蠱谷,那裡也有蛇蠱,不過族人從來不敢進入蠱谷,那兒是野人女真族的禁地,入口有六個女巫衛把守著,也許我們可以從那兒弄到蛇蠱。」
聽阮飛鳳說完,一直不正經的鐵浪面色凝重,道:「為什麼被視為禁地?」
「聽說那兒有種冰蠱,非常可怕。」阮飛鳳拉住鐵浪的手,道:「若實在不行,楊公子別回中原,找個地方住下,別去管江湖和朝廷的紛爭了。 」
鐵浪覺得阮飛鳳的思想和葉夢嵐有幾分相似,也許都是因為經歷太多了;他摟住阮飛鳳這具散發淡淡幽香的嬌軀,道:「我還有太多的事要去完成,沒有權利享受安定,放心吧,安定的日子總會來臨,到時候你也許可以和晴兒相認。」
「那可不成,我寧願她覺得我這個娘已死了,也不希望她知道我與楊公子的苟且之事。」阮飛鳳忙道。
「若晴兒希望你和我在一起呢?」
「不可能的。」阮飛鳳搖頭道:「再怎麼看得開,也不可能同意母女倆共事一夫。」
「那到時候再說。我們先去蠱谷,不能再耽誤了。」
「楊公子真是正義之士,鳳兒能服侍你是上輩子積來的德。」阮飛鳳抿嘴而笑。
「記得你說的話,要服侍我一輩子喔。」
「鳳兒知道,走吧,不能再耽擱了。」
走至窗戶前,鐵浪不由分說便將阮飛鳳攔腰抱起,在她的驚呼聲 中,鐵浪踏地而起,飛出窗戶,腳尖在樹枝上點了幾下,人已飛出 百尺之外。
太久沒用過鷹翔晴空,加之透過《吮陰心訣》增加了不少的功力,所以鐵浪飛起來特別順,像一隻飛燕般往南邊飛去。
「太高了……啊……楊公子……我怕會掉下去……」
從未離開過地面的阮飛鳳嚇得面色蒼白,緊緊摟著鐵浪,每往下看一次,她便發出一次驚叫,那聲音比達到高潮時還高不少。
由於飛得太急,風不斷衝擊著阮飛鳳衣襟,導致衣襟敞開,露出乳肉,紅肚兜被扔在牢裡,裡面自然沒有肚兜遮掩美乳。
「楊公子……這樣子不行……」雙乳隨著阮飛鳳急促呼吸而抖動著。
鐵浪不理會阮飛鳳,一邊盯著阮飛鳳胸前風光,一邊朝前飛去。心神不定導致飛得不太順利,還差點撞到前面一棵參天松樹。
無法遮掩春光的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道:「認真點,我可不希望掉到地上。」
「不會的。」鐵浪突然俯身吻住阮飛鳳乳溝,並伸出舌頭攀上一座乳峰之巔,那兒正有一顆櫻桃在等著他的品嚐。
「小心!」阮飛鳳喊出聲。
鐵浪忙�起頭,又有一棵松樹擋在前面,鐵浪忙歪向一邊,雖從松樹邊飛過,肩膀卻撞了下,疼得鐵浪齜牙咧嘴。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來!」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
「為了你,死也願意。」鐵浪調笑道,望著前方,一座瀑佈出現在那兒,而眼前是一條近乎靜止的小河流,上面什麼植物都沒有,動物更別提了,兩岸也是枯黃一片。
阮飛鳳順著鐵浪目光往前看,道:「蠱谷藏在瀑布後面。」
「真是死氣沈沈的地方。」鐵浪已落向岸邊。
落到地面後,阮飛鳳忙拉好衣襟,道:「毒蠱的毒氣溢出蠱谷,它們將這條河裡的魚兒都毒死了,連那些植物也受到牽累。」
「女巫衛是不是躲在瀑布後面?」
「應該是吧。我從未來過這兒,也不是很了解,我只知道有這地方的存在。」
「既然來了總不能空手而歸,走吧。」
「等等。」阮飛鳳叫道:「蠱爐忘記帶了,剛剛被你抱起來便忘記了,若沒有蠱爐,我們進去是找死。」
「那你在這兒等我,我現在回去拿。」
「小心些。」
鐵浪笑了笑運氣而飛,腳蹬了幾下便消失在阮飛鳳的視線中。
鐵浪還未到達部落,他便看到阿木爾正帶著十幾名巫衛往蠱谷方向趕去,看來是猜測到他們的行蹤,見狀,鐵浪只好加快速度。
跳進阮飛鳳的房間,見蠱爐完好無缺,鐵浪鬆了一口氣,抱起便往蠱谷飛去。
鐵浪落地後,阮飛鳳從躲藏的地方走了出來,抱過蠱爐,欣慰道:「幸好你很強,否則拿一個蠱爐都不知要多久。」
「不強也活不到現在。」頓了頓,鐵浪繼續道:「阿木爾帶著巫衛往這邊來了。」
「無妨,他們絕對不敢進蠱谷。」阮飛鳳堅定道。
「不過危機感還是要有。」鐵浪望著那座瀑布,又想起若仙島的天仙泉,更想起了獻身於自己的三雛,也不知道她們醒來了沒有,鐵浪只希望她們能早點醒來,要不這心病永遠無法被治愈。
見鐵浪失神,阮飛鳳便問道:「楊公子,你怎麼了?」
鐵浪回過神,笑了笑,道:「想起了故友,呵呵,沒事,走吧。」
為了確定女巫衛的位置,鐵浪和阮飛鳳並沒有沿岸邊前進,而是走進草叢中,緩慢前行。
走至瀑布前的深潭附近時,鐵浪看到六個女巫衛確實在瀑布後面,四個站著,另外兩個盤腿而坐,正互相聊著,不過聲音都被瀑布落潭聲掩蓋了。
在她們後面則是一個丈餘高,五尺寬的山洞。
「楊公子,她們由奴家引開,你先進入蠱谷,不過別進得太深,奴家怕楊公子遇到冰蠱。」
「我不能讓你冒險。」
「她們一直都在這兒看守,不會知道部落髮生的事,所以她們會誤以為我還是巫醫,不會起疑心的。」阮飛鳳笑了笑,鐵浪正要開口時,她已往外走。
鐵浪忙拉住阮飛鳳的手,道:「保護好自己,你還要服侍我一輩子呢!」
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嗔道:「楊公子怎麼只知道這種事。」
「因為和你在一起很舒服。」鐵浪調侃道。
阮飛鳳面頰泛紅,忙掙脫鐵浪的手,道:「奴家會照顧好自己,也請楊公子保重。」
「保重。」
待鐵浪鬆開手後,阮飛鳳徑直走向入口,鐵浪則伺機行動。
女巫衛見巫醫前來,她們忙站成一排,顯得很謙卑,阮飛鳳則面帶笑容和她們交談。
聊了片刻,阮飛鳳以岸邊出現大量毒蠱為由,要求女巫衛前去查看明白。
一聽這話,女巫衛都嚇到了,若是蠱谷逃出大量的毒蠱,她們很可能會受到巫王的責罰,所以四名女巫衛忙去查看。
片刻,阮飛鳳又支開另外兩個女巫衛,讓她們到對岸去查看,她則替她們看守入口。
這是巫醫說的話,她們當然不會有過多的遲疑,所以都離開了。
成功支開六個女巫衛,阮飛鳳勾勾手指,鐵浪遂奔向入口,女巫衛還未反應過來,他已拉著阮飛鳳的手跑進蠱谷。
與此同時,阿木爾帶領的巫衛也到達岸邊。
一看到鐵浪和阮飛鳳進入蠱谷,頭包著布條的阿木爾眼睛瞪得非常大,怒道:「那些蠢女人,竟然連一條狗都不如,門都看不住,回去一定要好好懲罰她們!」
阿木爾本想將他們在到達蠱谷之前攔下,沒想到事與願違。面對這散發死亡氣息的蠱谷,阿木爾還真不敢進去,所以只能讓人守好入口,守株待兔。
入口好似一道門,而門的另一邊則是荒涼之地,滿地黃沙,兩邊都是二、三十丈高的傾斜鬆散沙層,上面還有雨水流過的痕跡,像一條條青蛇爬過般,沙層上還有數不清的洞窟,大小不一,最大的直徑達六尺左右,最小的只有小指大小。
令鐵浪驚訝的是,縱然兩側都是黃土高坡,可眼前這條直線小路卻泥濘不堪,還有數不清的水坑,根本看不出它們的深淺。
阮飛鳳倒吸一口涼氣,道:「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的毒蠱,真是太可怕了!」
「哪裡?」鐵浪問道。
阮飛鳳指著那些洞窟,道:「毒蠱一般躲在裡面,楊公子你數數有多少只吧。」
「我還以為都是水沖出來的,難道都是毒蠱住的地方嗎?」鐵浪不由得問道。
「其實也沒有這麼多,因為毒蠱間經常互相吞食,若有一隻非常強大的毒蠱在這兒,那麼弱小的毒蠱將被牠吃掉,延續數年甚至數十年,這兒將只剩下那隻毒蠱。」頓了頓,阮飛鳳補充道:「就如傳說中的冰蠱,它絕對算得上毒蠱中的霸王,真希望那隻是傳說,不會在這兒遇到。」
「按照鳳兒你的猜測,若真有什麼冰蠱,那蛇蠱豈不是都被吃了?」鐵浪反問道。
「所以希望我的猜測是錯的。」阮飛鳳回頭看了一眼入口,道:「就怕阿木爾他們衝進來,所以我們必須走遠點。」
「盡量別踩到水坑,有些可能是無底洞,絕對比鳳兒那兒還深。」
「你又取笑奴家了!」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
鐵浪嘿嘿一笑,拉著阮飛鳳的手往前移動,每踩出一腳都非常小心,他還真怕這些水坑象沼澤地,一掉下去整個人都被吞沒。
百餘步的路程竟然花了半刻鐘,足以見這地方的可怕。他們不僅僅要預防滑入水坑,還要預防突然冒出的毒蠱,不過到現在還未看到一隻毒蠱,鐵浪當然希望如此,他現在對毒蠱有種恐懼,可阮飛鳳倒希望能遇到毒蠱,否則阮飛鳳的擔心將越來越強烈。
這裡是蠱谷,本應有各種毒蠱出現才算正常,若沒有,則說明很多毒蠱都被攻擊性極強的毒蠱吃了。
「這裡吧。」見前後都沒有水坑,阮飛鳳停住腳步,旋轉著蠱爐,取出了兩顆蠱蛋,小心翼翼地放到地上,道:「真希望能見到蛇蠱,被咬幾口都甘願。」
鐵浪注視著荒涼的四周,道:「還未出現任何毒蠱。」
「這說明這裡很可能隱藏著一隻相當強的毒蠱,比如冰蠱。」
「那是傳說而已,不用那麼在意。」鐵浪安慰道,卻有點忐忑不安,正看著那些洞窟,也希望有蛇蠱爬出來。
等了足有一刻鐘,周圍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甚至連風過山谷的聲音都聽得異常清楚,阮飛鳳的裙擺隨風而舞,兩條又白又嫩的大腿不時顯出,一雙紅色布鞋裹著她的三寸金蓮。
過了兩刻鐘,鐵浪實在有點按捺不住,便道:「看來這裡真的沒有蛇蠱。」
「這真不是一個好兆頭。」
「這裡有六個女巫衛,而之前那個蠱井有兩個,那麼,是不是哪裡還有一個蠱井由最後的兩個女巫衛看守?」鐵浪問道。
「是有。」
「那我們可以去那裡找蛇蠱。」
「但是那兒只有幼蠱,就算有年幼的蛇蠱,也需好幾個月才能長成成體,我們有這時間等嗎?」阮飛鳳轉身看著鐵浪,心有點酸的她乾脆靠在鐵浪胸前,嚶嚀而泣,喃喃道:「這可怎麼辦,沒有蛇蠱,奴家便無法達成楊公子的要求。」
「鳳兒,你怎麼像個孩子一樣。」鐵浪手指插入阮飛鳳髮絲間滑動,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我可以打扁他們全部人。」
「只是覺得我很沒用。」
「你是巫醫,救了很多人的性命,難道不是嗎?」
「楊公子你別安慰奴家了,奴家具的很沒用。」
鐵浪還想繼續安慰阮飛鳳,卻覺得一陣冰冷,忙問道:「鳳兒,你會不會覺得……」
「冰蠱!」阮飛鳳叫出聲,忙扭頭,急道:「看來傳說都是真的,這裡確實有隻冰蠱在,我們不能再待在這兒了,真怕它連人都會吞下去! 」
鐵浪剛想說話,卻見前面的水坑頃刻間結成冰,並迅速蔓延,還能聽到水結冰發出的細微聲響,如骨骼被折碎的聲音。
「快走!」鐵浪拉住阮飛鳳的手想往後跑,卻見身後的水也全部結成冰,正冒出陣陣寒氣。
頭頂是烈陽,腳下卻是散發惡寒的冰層。
「替我們鋪路,更好!」鐵浪自我安慰著,拔腿而跑,見阮飛鳳使不上勁,鐵浪乾脆將她抱起來跑,他寧願被阿木爾種蠱也不願意死在冰蠱手裡。
跑不到十步,鐵浪忙剎住雙腳,正看到一隻巨大蟲形冰怪從斜坡滑下來,岩石從它身前滾下,砸得冰層裂痕盡顯。
這冰蠱長達二十尺,渾身透明,背部還長有猶如冰錐般的利刺,隨著它身體的蠕動互相撞擊,發出極刺耳的聲響。
它一張嘴,口中遂噴出陣陣寒氣,上下顎是比拇指還長上兩倍的尖齒,發出猶如嬰兒啼哭般的聲音。
它離入口非常近,所以那些巫衛都看在眼裡,嚇得匍匐於地,不斷磕頭。
谷外的阿木爾一直以為冰蠱只存在於傳說中,完全不知道它真的存在,所以他也嚇得雙腿發軟,更覺空氣驟冷,都快被凍僵了。
阿木爾呼出寒氣,知道這裡絕不是久留之地,所以便讓巫衛都跟隨自己回部落,卻不讓另外六個女巫衛回去,他甚至希望她們被冰蠱吃掉,以懲治她們的看守失職。
「我們被它堵死了。」鐵浪道。
「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蠱,真不知它到底吃了多少蠱才變得這麼大。」阮飛鳳身體不停發抖,氣溫已接近冰點,她細皮嫩肉不受凍才奇怪呢。
看著那隻慢慢蠕動的冰蠱,鐵浪握拳道:「一隻肥蟲而已,我一隻手可以將它的腸子都掏出來。」
「這是冰蠱,是萬蠱之王,也許體內都是毒素。」阮飛鳳擰開蠱爐,見金蠱都在發抖,阮飛鳳便道:「金蠱都怕了,我們絕不能和它硬碰硬。」
「走吧。」鐵浪抱緊阮飛鳳的嬌軀便跑向蠱谷深處,不能硬碰硬,那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鐵浪一跑動,冰蠱張嘴發出嬰兒般的啼哭聲,並加快蠕動速度,逼向鐵浪。
入口一女巫衛看著冰蠱,竟尿褲子了,尿液沿著大腿內側滴向地面,冷得她直哆嗦。
此時,象幽靈般的夏瑤坐在一棵樹上看著蠱谷入口,自語道:「真不知冰蠱有多可怕,那你呢?」
夏瑤手背爬著一隻全黑色的蝴蝶,不,不是蝴蝶,而是一隻長著蝶翅的蠍子,而她的手背還多出一條黑色斑紋,周圍還分岔出如同蝴蝶觸角的細斑紋,一直延伸至袖口,嬌軀微動,衣襟下滑,露出的香肩處也有黑色斑紋,而她的眼眸變得非常冷冽,好像結了一層白霜。
夏瑤明明掉入蠱井,難道這女人不是夏瑤?
話分兩頭,蠱谷內的鐵浪正抱著阮飛鳳狂奔,那隻冰蠱看似笨重,但緊追不捨,又藉助光滑冰面滑動,所以鐵浪根本甩不開它。
比起冰蠱,穿著靴子的鐵浪顯然跑得非常慢,有幾次還差點滑倒。
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鐵浪終於受不了了,轉身看著冰蠱,叫道:「老子不做逃兵了!」
冷得打哆嗦的阮飛鳳撫摸著鐵浪的面頰,道:「看來今天奴家和楊公子都要葬身於此,都是奴家的錯,若不是奴家讓楊公子到蠱谷找尋蛇蠱,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我們要想辦法搞死這噁心的蟲子!」鐵浪叫道。
奇怪的是,鐵浪一停下,冰蠱也停了下來,趴在那兒看著他們兩個。
「我們不可能打敗冰蠱的。」阮飛鳳搖頭道。
「不能接近它,這該如何是好。」鐵浪咬著嘴唇,想著要如何打敗冰蠱。
一般的毒蠱鐵浪都不敢接近,甚至一隻指頭大小的毒蠱都可以讓他臣服,如今這只冰蠱巨大無比,又是萬蠱之王,縱然鐵浪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輕易接近啊,就怕不明不白地死去。
鐵浪噴嚏打個不停,呼出白氣,才站了片刻,他便覺得渾身冒出的汗水幾乎被凍結,他遂慢慢往後退,還緊盯著冰蠱。
這冰蠱非常怪,它似乎將鐵浪和阮飛鳳這兩個獵物當成囊中之物,完全沒有攻擊的跡象,而是和他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偶爾還會翹起肥嘟嘟的尾巴敲著冰面,顯得非常亢奮。
退了上百步,阮飛鳳突然叫出聲:「楊公子,我們可以鑽進那裡面!」
循聲望去,鐵浪便看到一個可容一人鑽進去,但冰蠱絕對鑽不進去的洞窟。
鐵浪放下阮飛鳳,道:「你先進去,我稍後。」
阮飛鳳冷得雙腿快麻痺,跺了跺腳,抓著鐵浪的手往他掌心呵氣,道:「奴家先進去,楊公子也快點進來,若冰蠱發瘋,真不知會發生什麼事。 」
「我別的不怎麼樣,逃走最在行,你放心。」見阮飛鳳已鑽進洞窟內,鐵浪稍稍安心了。
身為男人,最基本的是要保護好自己的女人。
片刻,阮飛鳳從洞窟探出腦袋,喊道:「楊公子,裡面很大,你快點進來!」
此時鐵浪已退到洞窟前,看著不再蠕動的冰蠱,冷冷一笑,俯身便往裡鑽。
冰蠱象嬰兒般啼叫著,笨重身軀頓時像海浪般撲向鐵浪,嘴裡更射出寒氣。
「我操!」腳剛收進洞窟,鐵浪頓時覺得兩條腿被寒氣凍得麻木,想站起來卻完全使不上勁,只好在阮飛鳳的幫助下往旁邊挪動,更點了伏兔、合谷兩大穴道,以封死想要佔領身體的極寒之氣,並進行調息,將部分真氣送向大腿的各大經脈,否則這腿絕對會因為寒氣的入侵而廢掉。
「怎麼樣了?」阮飛鳳忙問道。
「我先療傷。」鐵浪合緊手掌,將凝聚好的真氣不斷送向下體的經脈,中和那股寒氣的同時也損失了大量的真氣,而他的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正冒著裊裊青煙。
阮飛鳳知道鐵浪在運功療傷,所以也不敢多言,只好跪在那兒看著他,臉上盡是焦急。
當鐵浪勉強中和入體寒氣時,他的嘴唇有點蒼白,睜眼看著這個洞窟,才發覺別有洞天——入口很小,不過裡面非常大,和阮飛鳳的房間差不多大小,甚至更大,因為還有很多未去探尋的空間,而且深處漆黑,怕有毒蠱。
「好了嗎?」阮飛鳳握住鐵浪的手。
「真想不到冰蠱的寒氣如此恐怖,若全身被噴到,絕對馬上變成冰人,而且這寒氣太變態了,真不知它是吃什麼長大的?」鐵浪揉著大腿,肌肉還是陣陣的酸痛。
「吃其他毒蠱長大的啊。」阮飛鳳認真道。
鐵浪聳著肩膀,拉著阮飛鳳的手,笑道:「不管怎麼說,至少我們暫時安全了。」
「可我們不能離開這兒,冰蠱守在外面。」畏寒的阮飛鳳像小貓咪般躲進鐵浪懷裡,雙眸微閉,享受鐵浪那溫暖結實的懷抱,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歸屬感,讓阮飛鳳心房頓生暖和。
「我可以感覺到。」鐵浪打了個噴嚏,道:「這裡面也越來越冷了,看來那死蟲不搞死我們不甘心。」
藉著洞口射入的光線,阮飛鳳蔥指壓著鐵浪嘴唇,道:「楊公子,嘴唇都發青了。」
「那你是不是想用身體替我補充能量?」鐵浪笑道。
阮飛鳳忽而想起被鐵浪幹得暈厥的女野人,遂問道:「楊公子,之前在牢裡是怎麼回事?我記得女野人很強的,她們可以將男人搞得半死,但為何…… 」
「那說明我是男人中的極品,任何女人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鐵浪嬉笑道。
「可也太厲害了,會把人弄死的。」
「對待敵人當然要把她弄死了,但像你這樣子的美人,我可要好好疼惜,我會疼惜你一輩子的。」鐵浪抱緊阮飛鳳,手在她脊背遊動著,感覺著她肌膚的細膩。
「奴家是個老女人了,再過幾年整張臉都是皺紋,到時楊公子絕對會嫌棄我的。」
「在我心裡,鳳兒你永遠都停留在最成熟的季節,知道嗎?」
聽到「成熟」二字,阮飛鳳身體都發熱了,更不敢看鐵浪,蔥指緩緩下滑,滑到鐵浪胸前,低語道:「鳳兒已是殘花敗柳。」
「但這裡還那麼有彈性。」說話間,鐵浪還伸手用力捏了一下阮飛鳳的肉臀。
吃痛的阮飛鳳差點跳起來,粉拳頓時砸著鐵浪堅實的胸膛,嗔道:「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你不怕被官府抓起來嗎?」
「你是我的夫人,調戲自己夫人難道也有罪嗎?」鐵浪又捏了一下阮飛鳳肉臀。
阮飛鳳很嚴肅地看著鐵浪,道:「我不要名分,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待我女兒,可不能如此調戲她。」想起失散十五年的女兒徐悅晴,阮飛鳳眼神頓時黯淡,「我和晴兒分開時,她還扎著小辮子,一晃十五年,我怕我已認不出她。」
「那不是更好。」
「為何?」
鐵浪壞笑道:「到時候我把你和晴兒一起放在床上,她也不知道你是她的親娘,你說是不是?」
「原來你腦子裡裝著的都是這些不良思想。」阮飛鳳瞪了鐵浪一眼,道:「楊公子,奴家和你親熱過兩次,第一次是因為你中了春蠱之毒,第二次是因為我中了淫蠱之毒,都是迫不得已,所以這兩次都不是真正的自己,也許楊公子覺得奴家是一個放蕩之人,但事實上……」
阮飛鳳話還沒說完,鐵浪便道:「我從來沒有那樣子認為,我不喜歡相敬如賓的感覺,所以偶爾會有一些小動作,知道嗎?」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呵呵,也許我確實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古語有云:「一女不事二夫」,可奴家已經服侍了兩個男人,現在……」
「不管過去,只看現在,反正你下定決心和我在一起了,不是?」鐵浪勾起她的尖下巴,注視這個命運多舛的女人,她能夠在異族活下來,還成為他們的巫醫,單從這點來看,她已經很厲害了。
「奴家也不知道,只覺得楊公子待我挺好的。」阮飛鳳閉著眼,都不敢看鐵浪。
「我會一輩子都對你好。」鐵浪俯身吻住阮飛鳳薄唇,輕輕吮吸了兩下,阮飛鳳便發出低微的呻吟聲,嬌軀更是靠緊鐵浪。
鐵浪先是吮吸著她的上唇,接著便是下唇,正想用舌頭撬開她的貝齒,一股寒氣卻衝進洞窟,更聽見了冰蠱嬰兒般的啼叫聲。
(該死!打攪大爺的好事!)
鐵浪咒罵冰蠱的同時,已將阮飛鳳扶起,道:「不能待在這兒,必須再往前走,讓冰蠱誤以為我們已經逃走,否則多噴幾下,這兒會變成冰洞的。」打著哆嗦,鐵浪摟緊阮飛鳳,往黑漆漆的洞窟深處走去。
「太冷了,真怕會把金蠱凍死。」阮飛鳳喃喃道,看著手裡的蠱爐。
鐵浪還可以用真氣禦寒,可阮飛鳳一個弱女子,鐵浪怕她會染上寒氣,遂將外衣脫下披在阮飛鳳身上。
「我不冷。」阮飛鳳忙搖頭。
「不冷也得披著,你難道不知道肚子裡有我的孩子了嗎?」鐵浪嚴肅道。
「哪有那麼快?」
「我們不是都兩次了嗎?」
「可……就算有,現在也不可能知道啊。」阮飛鳳認真道,她還不知道這是鐵浪為了讓她披著衣服的計策。
「反正我覺得有便是了,所以你要保暖,否則把孩子凍傻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謝謝楊公子。」阮飛鳳細語道。
鐵浪沒有說話,只是將阮飛鳳摟得更緊,視線看著前方,再進入便完全黑暗,怕遇到毒蠱,鐵浪只好停住腳步,道:「沒光線,不能再進去了。」
「一直待在這兒也不是個辦法,楊公子你說該怎麼辦?」
不能前進,又不能後退,鬼才知道該怎麼辦,可做為男人,他 又必須掌握大局,便道:「先在這兒待著,我就不相信那肥蟲會一直守在外面。」
「嗯。」阮飛鳳正挪動腳步,卻發出驚叫聲,使勁跺腳,道:「剛剛有東西抓我的腳。」
「你別嚇我了。」鐵浪並不膽小,可這不是他熟悉的現代,之前有出過仙血龍魚、三顱鳳凰、藍龍,現在又出了碩大無比的冰蠱,就算冒出什麼鬼怪之類的,鐵浪也不會覺得奇怪,只是真不希望它在這節骨眼冒出來,那簡直是雪上加霜啊。
為了驗證是真是假,鐵浪腳便往阮飛鳳剛剛待過的地方踢了踢,卻也踢到了一樣東西,只是不知道是什麼。
「可能是樹枝。」安慰著阮飛鳳,鐵浪又往那邊踩了幾腳,直到把那東西踩在腳下,鐵浪才感覺出那是一隻手,被踩得發出碎裂聲響。
「只是個死人而已。」鐵浪抱緊阮飛鳳。
「這裡嚴禁族人接近,不可能有人的。」阮飛鳳叫道,都快哭出來了。
「那我們不待這兒了。」說著,鐵浪摟著阮飛鳳往外走。
「也不能出去。」
「那就待在冰蠱和死人之間。」
離開剛剛站的位置,兩人來到離洞口大約三丈處,影子被光線拉得非常長。
未時已過一半,太陽正往西面移動,洞口朝西,加上洞窟附近都是冰面,所以他們的影子將被越拉越長,而光線慢慢佔領這個洞窟,可惜這洞窟本身沒有水,否則光線的折射將更加徹底,如同無數面鏡子的反光。
「你還是很冷嗎?」鐵浪問道。
「一點點而已。」阮飛鳳搖了搖頭,但她呼出的氣看得清清楚楚,不冷才怪呢。
「真是難為你了。」
「奴家能和楊公子這樣子待著,已經很幸福了。」
女人很容易滿足,只要一個待她好的男人。阮飛鳳這美婦已寂寞了十幾年,能遇上鐵浪這個長得帥,性功能又異常強大的男人,她怎麼可能會不滿足呢?
站了一會兒,鐵浪要阮飛鳳待在原地別動,他則移向洞口,感覺寒氣陣陣撲來,他便退了回來,道:「那該死的肥蟲還在外面,真想一把火燒了它。」
「也許晚上會離開,我們再等等吧。」阮飛鳳安慰道。
「知道了,只是不喜歡坐以待斃。」鐵浪盤腿而坐,讓阮飛鳳坐在他大腿上,他則從後面抱著這個嬌滴滴的美婦,聞著她身體發出的淡淡香氣,「你平時是用什麼洗澡的?」
「怎麼了?」
「你的身體很香。」
阮飛鳳臉微紅,喃喃道:「一種香草,平時還會製成香囊帶在身上,不過昨天放到枕頭下了。」
「我喜歡這種香味。」鐵浪象吸毒般深吸數口氣,道:「真想吻遍你身體的每寸肌膚。」
「楊公子別開玩笑了,很多地方不能吻的。」阮飛鳳將蠱爐放到一邊,完全靠在鐵浪身上,她很喜歡這種身體接觸的感覺。
「例如?」
「不告訴你。」
「你不告訴我,那我只能把你身體的每個地方都親遍。」鐵浪笑道,便親了一下阮飛鳳耳垂。
「好癢。」阮飛鳳抖了一下身子。
「那這裡呢?」淫笑著,鐵浪手已摸到阮飛鳳大腿,並往內側摸去。
「楊公子……別……別去摸那裡……奴家受不了……」阮飛鳳嗔道。
【第八集】第五話:蝶蠍夏瑤
鐵浪的魔手已觸及阮飛鳳私密地帶邊緣,卻沒有再侵入,而是盯著阮飛鳳緊閉的雙眸,那彎彎的柳葉眉正不時顫抖著,鐵浪還隱約看到阮飛鳳眼球在眼皮底下轉動。
似乎有些期待被鐵浪侵犯的阮飛鳳睜開一條縫,見鐵浪正直勾勾地盯著她,阮飛鳳忙閉上眼,連大氣都不敢出,覺得自己的內心想法被鐵浪看穿了。
鐵浪魔手又往女人最神聖的地方移動了一點,感覺到阮飛鳳嬌軀的顫抖,鐵浪笑道:「很害怕嗎?」
阮飛鳳搖了搖頭。
「很期待?」
阮飛鳳又是搖頭。
「那是什麼感覺?」
「你很壞!」說著,阮飛鳳瞪了鐵浪一眼,拿開他的手,道:「老是讓奴家回答壞壞的問題。」
「有嗎?我都不記得了。」鐵浪疑惑道。
「反正奴家記得便是。」阮飛鳳嬌嗔道。
「難道我的記憶力很差嗎,怎麼都不記得了?」鐵浪捏了一下阮飛鳳臉蛋,問道:「比如哪次?」
「你又想戲弄人家。」阮飛鳳望著漸漸變得明亮的洞窟,道:「通常毒蠱都喜歡生活在乾淨的地方,這裡都長蜘蛛網了,看來沒有毒蠱。」
「連蜘蛛都沒有。」鐵浪吐氣道。
「有的話可能是蜘蛛蠱。」阮飛鳳拉住鐵浪的手,喃喃道:「奴家很累,想先睡一會兒。」
鐵浪摸了摸阮飛鳳手腕,確定她的脈搏沒問題,便在她額頭吻了一下,道:「我會守護著你,岳母大人。」
「你又戲弄人家!」
「好,好,我的好鳳兒。」鐵浪有點哭笑不得,叫她岳母多麼過癮啊,可惜阮飛鳳還是不懂享受禁忌帶來的刺激,等哪天鐵浪將她和徐悅晴一起放倒於床,她絕對羞得要命。
注視著懷中酣睡美婦,鐵浪扭頭望著洞口,仍感覺到寒氣陰陰而來,這說明冰蠱還在外面守著,這讓鐵浪極度無奈,若冰蠱一直不肯走,鐵浪也許只能和阮飛鳳在這兒過起穴居生活了,那其他美女怎麼辦?
為了能讓夢嵐、半雪、小月、施樂、優樹等人過上「性」福快樂的日子,鐵浪絕對不能在這裡終老。
時間飛逝,光線射進更深處,一具乾屍正隱隱顯現。
看著那具乾屍的打扮,鐵浪甚是驚訝,竟然和巫王一樣!
難道說巫王死在這兒?這絕對不可能!
搞不清楚狀況的鐵浪很想搖醒阮飛鳳,見她睡得正香,鐵浪只好作罷,看著那具乾屍發楞。
半個時辰後,阮飛鳳終於醒來,一眼看到地上的干屍,她便發出驚叫聲,忙將鐵浪抱緊,歇斯底里道:「巫王怎麼會死在這裡,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感覺到阮飛鳳身子在顫抖,鐵浪忙將她抱緊,道:「也許只是穿著他的衣服罷了。」
「難道……」阮飛鳳忙爬起身,走過去。
怕阮飛鳳出事的鐵浪拉住她的手,卻沒有阻止她前進,而是跟著她一道走向乾屍。
阮飛鳳盯著乾屍看了好久,又將他的面具除下,像被針扎了般躲進鐵浪懷裡,顫巍巍道:「這絕對是巫王,這張臉我一直都記得。」
「早上還看到巫王,現在卻死在這裡,這完全不符合邏輯,而且明顯死了很久了。」
「奴家知道,可他真的是巫王,那……」阮飛鳳如高潮般抽搐了一下,喃喃道:「也許現在那個已不是巫王。」
「那又會是誰?」
「自從誕下阿木爾,巫王便從未摘下面具,我一直將這當成是一種族規,若他是假巫王,那真的巫王絕對很早便死在這兒,因有冰蠱出沒的緣故,所以他的屍體一直沒腐爛。」阮飛鳳蹲地查看著乾屍,見地面似乎有些異狀,她便吹開地面上的灰塵,乾咳數聲,幾個血書大字出現在那兒,是女真文。
「他說了什麼?」
「叛徒,只有這兩個字。」阮飛鳳嘆氣道:「誕下阿木爾之前,巫王雖對我不冷不熱的,不過至少偶爾還會來看我,可自從阿木爾出生後,巫王彷彿當我不存在,原以為他只是把我當成生孩子的工具,沒想到他早已發生意外。」
「叛徒,難道是阿木爾?」
「不可能,那時阿木爾才剛剛出生,所以絕對不可能是他。」頓了頓,阮飛鳳道:「我想起來了,當時有人來找巫王,好像想留在部落,後來巫王和他單獨來了蠱谷,也許是那人殺了巫王。」
「誰?」
「奴家不知,只是有人提起過。那時奴家剛生了孩子,身子弱,都在房中歇息。」阮飛鳳苦笑道:「沒想到他竟騙了整個野人女真族這麼多年。」
「我還真想知道那張面具下的臉是什麼樣子。」鐵浪冷笑道。
「冰蠱離開了嗎?」
鐵浪一直將心思放於乾屍上,卻忘記當前最重要的事,感覺氣溫似乎有升高,鐵浪忙往洞口走去。
站在洞口前好一會兒,均未感覺到寒氣的他大致確定冰蠱已經離開,可又不敢貿然鑽出去,只怕冰蠱的智商比人還高,若是寒氣噴到鐵浪腦袋上,他絕對當場掛掉。
想了片刻,鐵浪回到干屍前,問道:「能不能把屍體借我用一下?」
得到阮飛鳳同意,鐵浪便拉著乾屍往外走,兩隻凹陷下去的眼珠子好像正在看著鐵浪,讓他感到渾身不自在。
走到洞口,鐵浪朝乾屍屁股踹了一腳,乾屍大半個身體滑了出去,同時,一股寒氣湧進洞口,冷得鐵浪直想將那可惡的冰蠱串起來烤了!
跑開的鐵浪罵道:「他娘的,這冰蠱還真難纏,若我先鑽出去,恐怕腦袋都搬家了。」
「嗯。」阮飛鳳看著正被冰蠱拖出去的干屍,道:「看來它不吃掉我們誓不罷休。」
「沒辦法,這裡的食物太少了。」鐵浪聳著肩,喃喃道:「冰蠱想拿我們當晚餐,不過我肚子也餓了。」
「楊公子一天都沒吃東西,當然會餓。」
「是啊,被困在這裡,不被凍死也會被餓死。」怕阮飛鳳凍著,鐵浪只好將她摟進懷裡,喃喃道:「有你在,我不會覺得餓。 」
「為何?」
「因為你很好吃啊。」鐵浪笑道,眼角余光時不時望著洞口,巫王的屍體早已不見,估計冰蠱正在外面享用那份大餐,鐵浪甚至還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
「奴家哪能吃,楊公子真愛開玩笑。」
「誰說不能,我不是吃過了嗎?而且你也把我吃進去了。」
「有嗎?」阮飛鳳疑惑道。
「我中了春蠱,那時不是吃了鳳兒很多水的地方嗎?後來鳳兒那裡不是把我那根吃進去了嗎?」
面對鐵浪赤裸裸的挑逗,阮飛鳳整張臉紅得好似番茄,一個勁地垂著鐵浪胸膛,不斷重複道:「你壞死了,壞死了,壞死了……」
鐵浪抓住阮飛鳳的手,道:「鳳兒你餓了嗎?」
「有點兒。」
「那要不要我拿東西給你吃?」
阮飛鳳看了眼鐵浪鼓起的胯間,忙搖頭道:「肯定不是好東西,鳳兒寧願餓死也不吃。」
鐵浪剛想掏出肉棒讓阮飛鳳用嘴巴替自己消消火,卻聽到冰蠱的啼叫聲,比先前高亢許多,難道牠吃飽後還要唱歌不成?
鐵浪正想開口,卻見一菱形冰塊滑進洞口,他忙將阮飛鳳拉到一邊。
當鐵浪看到這並不是冰塊,而是一塊發出腥臭味的透明肉塊時,他愣住了——莫非冰蠱被消滅了?
「難道有幫手了嗎?」阮飛鳳猜測道。
「鳳兒都說冰蠱是萬蠱之王,怎麼可能會被輕易消滅?」
「凡事沒有絕對。」
待冰蠱的慘叫聲停止,鐵浪還是不敢有所行動,直到周圍的氣溫漸漸升高,他才決定出去一看究竟。
「小心點。」
鐵浪笑了笑便鑽了出去,人還沒有完全爬出,鐵浪已看到滿地都是冰蠱的屍塊,冰開始融 化,猶如初春瞬間來臨。
鑽出洞口,鐵浪四下張望,都沒看見是誰殺了冰蠱,他只好先將阮飛鳳接出來。
「莫非有神仙相助?」阮飛鳳猜測道。
「鬼才知道,這兒絕對不能久留,就怕有比冰蠱更加殘暴的毒蠱,我們快點離開!」拉著阮飛鳳的手,兩人往入口走去。由於冰面融化速度極快,所以他們的行走速度非常慢,還要擔心會不會掉進水坑里。
此時,夏瑤正站在蠱谷深處一水潭前,那隻蝶蠍趴在她手背,正輕輕搧動著黑色的蝶翅,她則用怨婦般的眼神看著漸漸離去的鐵浪和阮飛鳳,閉眼昂首,微微嘆息。
手指彈動,蝶蠍飛了起來,繞著夏瑤翩翩起舞,夏瑤則將那件青衣脫下,全身只剩下裹著酥乳的白布及純白色的褻褲,最怪異的是她全身佈滿黑色斑紋,十分規律的集中在手臂和脊背處。
當她將裹乳白布解下時,一隻蝶蠍的印痕象惡魔的詛咒般刻在她脊背處,那些所謂的黑色斑紋其實都是它的觸手,蝶翅則繞過夏瑤腋窩,將她那不豐滿但卻堅挺的酥乳完全抱住,顯得詭異萬分。
夏瑤低頭看著自己水中倒影,眼睛睜得很大,動作略顯僵硬的將褻褲也脫掉,蝶蠍的尾部恰好延伸到她臀溝處,消失於緊閉在一塊的雙臀間。
無毛的陰部隆起,肉縫分開一點兒,露出粉嫩的淫肉。
「好熱,快被點燃了。」夏瑤自語著,人已跳入潭中,水花飛濺,飛揚得意的蝶蠍旋落在她浮出水面的腦袋上,毒尾高高翹起。
「唉唷。」阮飛鳳差點滑入水坑內。
「小心點。」鐵浪一手環抱阮飛鳳的細腰,否則阮飛鳳絕對變成落湯雞。
望著顯得有點遙遠的入口,阮飛鳳吐氣道:「冰都融化,路更滑了,還真有點難走。」
「莫非你希望冰蠱還在?」鐵浪反問道。
「那奴家寧願掉進水……哎呀……」
阮飛鳳話還沒說完,右腳已滑進水坑中,由於發生得太快,鐵浪竟摟不住阮飛鳳,眼睜睜看著阮飛鳳掉進水坑中。
「鳳兒!」鐵浪忙喊道。
阮飛鳳從水里探出頭,吐了水,抹去臉上的水珠,道:「冷死我了。」
「快點,我拉你上來。」
「先把這個拿去。」阮飛鳳托起蠱爐道:「我絕對不能失去金蠱。」
接過蠱爐,將阮飛鳳拉起來,她已全身濕透,青絲黏腮,衣裳半透明,成熟嬌軀若隱若現,胸前顯出兩點,美乳輪廓清晰可見,看得鐵浪鼻血差點噴出。
單單如此還好,可惡的是她那條雪青馬面裙太過於輕薄,一沾上水便像一層薄紗一般,肉色盡顯,併攏的大腿根部更是春色外洩,好似一隻大鮑魚,中間露出粉色肉縫。
阮飛鳳只顧著擰乾衣裳水分,怎知自己近乎全裸呢?更不知鐵浪正意淫著她的身體,只差沒將她壓地亂幹。
「楊公子,你的衣服。」阮飛鳳看著鐵浪那飄在水面的長袍,顯得有點尷尬。
鐵浪吞了吞口水,道:「沒事,曬一曬就乾了。」說著,他將長袍撈起。
「真不好意思。」阮飛鳳轉身道:「奴家後面都濕了,楊公子幫奴家弄乾。」
鐵浪盯著她的臀溝,手遂落到那兒,極其精準的觸碰到她的會陰。
「唔……不是那兒……」阮飛鳳嬌嗔道,身子像被電流擊中一般抖了一下。
鐵浪的手掌從後面探進,摀住整個陰部,開始快速滑動,褻褲和薄裙更被他壓進肉縫內,麻得阮飛鳳連連呻吟。
「不能……唔……不能這樣子……」
阮飛鳳併攏大腿,緊緊夾住鐵浪的手,喘息道:「別這樣子弄奴家……奴家身子會壞掉的……」
鐵浪收回手聞了一下,騷味讓他吞了好幾口口水,將阮飛鳳緊緊摟住,喃喃道:「我好希望你能把我的寶貝吃進去。」
「奴家身子很濕,會弄濕楊公子的。」
「我還想讓你弄濕我的寶貝。」邊說著,鐵浪邊拉下阮飛鳳衣襟,親吻著她的香肩。
「楊公子……不能……」阮飛鳳忙拉好衣裳,道:「冰蠱不知被什麼東西殺死,我們必須離開這兒,這邊的事解決後,奴家再好好服侍楊公子,好嗎?」
知阮飛鳳說的是事實,鐵浪只好將那股即將噴發的慾火強行壓下,使勁親了一下這個撿來的岳母,道:「走吧,可不能再掉下去了,知道嗎?」
「又不是奴家想要如此的。」阮飛鳳羞道。
「走吧,不能再逗留了,否則我們很可能和冰蠱同樣下場。」鐵浪再次摟著阮飛鳳,沿著泥濘小路往前走。
接近入口,見都沒人把守,鐵浪樂壞了,忙加快速度。
走出蠱谷,鐵浪卻看到地上有六具女巫衛的屍體。
阮飛鳳檢查完屍體,面色凝重道:「中了蠱毒而死,但這種蠱毒似乎從未見過,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確實複雜,走吧。」鐵浪道。
離開蠱谷,他們並沒有直接回部落,而是找了一處隱蔽性很好的地方,鐵浪得先讓阮飛鳳將衣服曬乾,他可不願意美麗丈母娘的胴體被其他男人看到。
他們待的地方離蠱谷很近,在密林中較為寬闊的地方,烈陽烘烤著,而鐵浪的長袍掛在搭起的木架上,阮飛鳳站在草叢後面,鐵浪則站在草叢外面,正等待阮飛鳳將衣服脫下,他好拿去曬。
似乎有點擔心鐵浪會突然衝進來的阮飛鳳,脫衣動作有點扭捏,偶爾還會撩開草叢看著鐵浪的腳,脫衣速度雖慢,但仍井井有條地進行著。
「給你。」阮飛鳳脫下褙子拋向鐵浪。
「還有呢?」鐵浪問道。
「在脫呢,你可別偷看噢。」說著,阮飛鳳已將馬面裙脫下拋給鐵浪。
肚兜在牢中便陣亡,所以阮飛鳳現在身上只剩下貼身中衣和褻褲,可愛的乳頭正因為阮飛鳳的不安而將中衣頂起,乳房下緣弧線非常優美,象滿月的輪痕。
阮飛鳳雖生過兩胎,但身材保持得還算好,完全沒有走樣,少了少女的羞澀,渾身上下都散發出成熟氣息。
「你真的不能偷看噢。」阮飛鳳重複道。
「絕對不會,你相信我。」鐵浪答道。
「嗯。」感到心安的阮飛鳳已除下貼身中衣,飽挺玉乳露出,顏色並不算很深的乳暈襯托著中間硬起的乳頭,乳頭中間還有曾經溢出乳汁的小裂縫,加上阮飛鳳肌膚嫩白,怎麼看也不超過三十歲,實際年齡卻已經快四十歲了,看來她也是一個很懂得保養的女人。
將中衣拋給鐵浪後,阮飛鳳便以最快的速度脫下褻褲拋給鐵浪。
如此一來,阮飛鳳已是全身赤裸,有點羞澀的她蹲在地上,大腿併攏,還用玉手摀住陰部和半輪乳房。
鐵浪聞了聞阮飛鳳的褻褲,淡淡的臊味讓他有點癡醉。
「拿去曬了嗎?」阮飛鳳問道。
「馬上。」鐵浪只好將她的衣裳都攤平掛於木架上。
蹲在草叢內的阮飛鳳根本不敢站起身,只希望衣服早點晾乾,聽到鐵浪腳步聲的她提高聲音道:「楊公子,你可不能偷看噢。」
鐵浪有點無奈,難道他長得像偷窺狂嗎?不過話說他確實很想偷看一絲不掛的阮飛鳳,而且已經和阮飛鳳發生過兩次性關係,偷看又有何不可?
在這種淫蕩想法的刺激下,鐵浪決定當一回偷窺狂,便屏氣凝神走向草叢,卻不知阮飛鳳正打算噓噓。
阮飛鳳分開雙腿,雙手撐著下巴看著前方,小腹輕微的痙攣,閉緊的陰唇象河蚌般張開條縫,細小的尿道口正射出一條優美的弧線,濺落在地。
感覺到尿液一點點排出,阮飛鳳打了個寒顫,唇角浮現可愛的小梨渦。
鐵浪本想隨便偷看幾眼便算了,可當他看到阮飛鳳這美婦全身赤裸地噓噓時,他眼珠都快掉出來,不由自主的往前走。
「楊公子!」阮飛鳳叫出聲,被嚇得尿不出來,她很想找東西擋住羞處,但哪有東西可以擋啊,只好傻傻地蹲著。
鐵浪蹲在她面前,盯著那粉嫩淫穴,問道:「都尿乾淨了?」
阮飛鳳捂著眼睛,喃喃道:「沒……被楊公子嚇得出不來了……」
「我又不是野獸,你就當我不存在,繼續尿。」鐵浪笑道。
「可實在太難為情了,這種骯髒的事怎麼能讓楊公子看到呢。」
「那是不是要我尿給你看,你才肯尿?」鐵浪威脅道。
「楊公子你真的好壞。」阮飛鳳移開手瞪著鐵浪,道:「奴家具怕你將晴兒教壞,也許你已經把她教壞了。」
「沒有,她還是那麼冰清玉潔,鳳兒若不相信,等我們回到京師,看到優雅的晴兒,你便明白。」鐵浪笑道,撫摸著阮飛鳳大腿內側,盯著正慢慢滴向地面的尿液,道:「快點,讓相公好好看一看鳳兒噓噓的優雅模樣。」
「真是的。」阮飛鳳將頭歪向一邊,輕哼了聲,尿液再次射出。
如此近距離看女人尿尿還是第一次,鐵浪當然非常激動,如果這在現代,他絕對拿出手機將這一幕永遠記錄下來,以後也許還可以一邊播放,一邊打手槍,可惜在古代也只能用肉眼好好記錄這一幕了。
尿完後,阮飛鳳見鐵浪還是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私處,她忙併攏大腿,道:「奴家好了,楊公子可以離開嗎?」
「真好看。」鐵浪回過神,道:「不要我陪你嗎?」
阮飛鳳看了眼鐵浪鼓起的胯間,喃喃道:「怕楊公子會亂來,所以楊公子還是暫且離開,好嗎?」
「難道不用討論後面的事了嗎?」
「什麼事?」
「揭穿假巫王。」鐵浪認真道。
「絕對要揭穿,否則假巫王很可能帶著野人女真族走上滅亡之路,我雖為明人,可對這部落還有點感情。」阮飛鳳細語道。
「所以我們現在要好好談一談。」鐵浪淫笑道。
有點受不了鐵浪淫蕩笑容的阮飛鳳低語道:「讓奴家靜一靜,楊公子在這兒,奴家的腦子很亂。」
「懂了。」輕笑了一聲,鐵浪湊過去吻了一下阮飛鳳耳垂,耳語道:「你會亂一輩子的。」
「知道啦。」阮飛鳳嘟喃道:「奴家有心理準備,你快點出去啦。」說完,阮飛鳳還推了鐵浪一下。
走出草叢,鐵浪便找了一個陰涼的地方坐下,離草叢也很近,所以偶爾還會聽到阮飛鳳發出的細微聲響。
咬著一片葉子,鐵浪有點迷茫地望著正被微風吹落的枯葉,伸手接住一片,自語道:「逝去的永遠不能再回來,小瑤,我好喜歡和你吵嘴的感覺,還有我們同床共枕的日子。」鐵浪乾笑道:「那時候你總是那麼傻,明明喜歡我又不肯說出來,還老是被我調戲,真有點懷念那時的日子。」
休息片刻,鐵浪起身摸著那些衣裳,差不多都乾了,除了自己的長袍,阮飛鳳的衣裳都很薄,所以特別容易乾。
鐵浪將阮飛鳳的衣裳都收下,走到草叢邊,道:「可以穿了。」
「你扔進來。」
「你接得住嗎?」鐵浪笑道。
「可以,奴家有手有腳。」
鐵浪壞笑著,叫道:「接住噢。」他知道阮飛鳳的方位,但他故意往她後方拋去。
一見衣服飛過自己頭頂,慌張的阮飛鳳顧不得赤身裸體,整個人站了起來,轉身彎腰去撿地上的衣裳,肉臀翹起,肥厚陰部大方的展現在鐵浪眼前,似乎希望鐵浪的大肉棒立刻塞進去。
「真好看。」鐵浪喃喃道。
聽到鐵浪聲音,阮飛鳳頭都不敢回,以最快的速度套上褻褲,又穿好貼身中衣,她才鬆了口氣,至少不會再暴露身子了。
看了看高聳的乳房,阮飛鳳已將馬面裙和梅花領褙子穿好,這才轉身,問道:「有何好看的呢?」
「好看的都被你衣服擋住了。」
阮飛鳳有點無奈地搖著頭,問道:「我的蠱爐呢?」
「呃……」鐵浪搔了搔後腦杓,道:「在曬太陽。」
「完蛋了,金蠱喜陰,會曬死的!」驚叫著,阮飛鳳已跑出草叢,像天宮玉兔般跑向那金色的蠱爐。
「第一次看到她跑得這麼快,看來那隻蟲子比我還重要,不過至少它是我的救命恩人。」鐵浪聳聳肩膀也跟了過去。
阮飛鳳捧起蠱爐,卻因為太陽的烘烤而燙到手,只好用袖子裹住手,旋轉著蠱爐。
金蠱縮成一團,阮飛鳳的心都碎了,急忙捧起來,吐了幾滴津液在金蠱身上,這隻金蠱她養了足足十五年,可算非常有感情。
見金蠱將津液都吃掉,也恢復了一些生氣,阮飛鳳終於鬆了口氣。
「抱歉,我不知道它怕高溫。」鐵浪顯得非常誠懇。
「是奴家忘記提醒楊公子了,沒事,還活著。」阮飛鳳站起身,問道:「楊公子的衣服乾了嗎?」
「乾了。」鐵浪將長袍取下披在身上。
「走吧,希望日落之前能把事情都處理好。」阮飛鳳想去提蠱爐,鐵浪已先她一步將蠱爐提起。
「有我在,飛一飛便到部落了。」鐵浪笑道,卻又馬上收起笑容,「你想好如何對付假巫王了沒有?」
「想好了。」阮飛鳳點了點頭,道:「路上和你說。」
鐵浪想攔腰抱起阮飛鳳,阮飛鳳卻退後兩步,道:「背奴家就好,不用那樣子,奴家怕把金蠱扔了。」
「看來你不適合高空飛行,嘿嘿。」鐵浪已蹲在了地上。
阮飛鳳爬到他背上,摟住他的脖子,道:「再胡說,小心我把金蠱扔到你嘴裡,讓你腸穿肚爛。」
鐵浪一隻手拎著蠱爐,另一隻手則托住阮飛鳳臀部,蹬地而飛。
「別飛得太高,我受不了。」阮飛鳳驚叫道,但感覺還是很興奮,笑得非常燦爛,雪白貝齒盡露。
飛往野人部落的過程中,鐵浪多次想調戲阮飛鳳,還想將魔手插進阮飛鳳臀溝內,但都被阮飛鳳用金蠱威脅,只得安分點。
除了 這之外,他們還對即將發生的衝突進行分析和探討解決的策略。
令鐵浪驚訝的是,阮飛鳳的腦子非常聰明,考慮事情也很周全,他本以為阮飛鳳只是一個慾望很強但又不肯承認的女人,沒想到她的分析能力這麼強,就這點而言,徐階還真是娶對人了,可惜如今她躺在自己懷抱裡,徐階再也不能與她團聚,鐵浪更要將徐悅晴和阮飛鳳一起放在同張床上搞,同時玩母女才刺激。
說起母女,鐵浪最希望的還是放倒海露,讓她和半雪這小妮子一起服侍自己。
當然,如能讓阮飛鳳徐悅晴、海露徐半雪這兩對母女同時服侍自己,那更是爽死!
接近野人部落,鐵浪便落到地面,飛得太久,他的真氣又消耗了不少,還真想用阮飛鳳的身體修煉淫龍九式以補充真氣,當然,來幾個女野人供他修煉《吮陰心訣》更好,《吮陰心訣》更有利於恢復身體,可過於霸道,單向的採補,很容易將女體變成植物人,除非是特殊情況,否則鐵浪都不會使用吮陰心訣,淩霄四雛更是他的心病。
快接近部落時,前方出現好幾名巫衛,正揮舞長矛,在那兒嘰嘰喳喳著。
阮飛鳳走上前,用女真族的語言和他們交談。
不懂女真語言的鐵浪象傻子般站在那兒,不過從對方激烈的反應來看,假巫王的事絕對引起了軒然大波!
「我已將假巫王的事和他們說了一遍,他們答應助我們查明真相,但前提是要在我們體內種入毒蠱,若我們撒謊,他們將處決我們。」
「如此一來,他們絕對沒有損失,但我們也撈不到好處。」鐵浪身體都快起雞皮疙瘩了,他最怕毒蠱,更怕讓它們進入身體,可這次他點頭了,「不過也只能如此了,只希望我們的猜測都沒錯,否則我們將無法看到明天的太陽。」
「把蠱爐給我,他們要拿走金蠱。」阮飛鳳伸出了手。
鐵浪總覺得這是孤注一擲,可到了這地步,他只能放手一搏。
阮飛鳳旋開蠱爐,一名巫衛確定金蠱還在蠱爐裡,便點了點頭,接過蠱爐,將蠱爐交給另一名巫衛,將兩隻毒蠱放於掌心,哼了聲便伸到阮飛鳳面前。
阮飛鳳抓起一隻放於手臂,毒蠱遂刺破她的皮膚,鑽進血脈之中,阮飛鳳手連續抽搐數下才穩定下來,同時,她的手臂經脈呈現黑色。
「有點疼。」阮飛鳳笑道。
鐵浪頭皮都開始發麻,只得拉起袖子,看著巫衛將毒蠱放在他手臂上。
毒蠱一碰到鐵浪的手臂便鑽破他的皮膚,疼得鐵浪差點想將毒蠱摳出來。
待毒蠱完全進入經脈後,鐵浪的手臂也如同阮飛鳳那樣抽搐著,似乎還適應不了毒蠱的入侵,不過數下後便恢復平靜。
鐵浪活動著手臂,確定手臂沒有因為毒蠱而殘廢,他才鬆了口氣。
接著,鐵浪和阮飛鳳走在最前面,巫衛則像護衛隊般跟在他們後面,女人和小孩都好奇地看著他們,那一對對下垂的乳房讓鐵浪性慾驟減。
路過祭台,見陸炳還被綁著,鐵浪只是眉毛動了動,卻也沒有多大反應。陸炳現在的死活與他無關,他現在最想做的是揭開假巫王的真面目,也許可以為控制野人女真族奠定基礎,但那個可惡的阿木爾永遠是絆腳石。
說曹操,曹操就到。
阿木爾疾步而來,看著鐵浪和阮飛鳳,正要下令將他們抓起來,鐵浪和阮飛鳳身後的巫衛卻護在他們面前,將矛頭對準阿木爾。
阿木爾像被扔在鐵板上烤的蛤蟆般暴跳怒吼著。
看著阿木爾,阮飛鳳嘆氣道:「他太急躁了,也許他還不懂得在族裡權力最大的其實不是巫王或者他,而是擁護他們的巫衛,只要巫衛背棄他們,他們將完全失去立足之地。」
「他們現在在說什麼?」聽不懂女真語的鐵浪問道。
「巫衛要見巫王,阿木爾執意要抓我們兩個,呵呵。」
「可惜現在他做不了主。」鐵浪冷道。
「手給我。」阮飛鳳小聲道,並靠近鐵浪。
不知何意的鐵浪只好將手伸過去,只見金蠱正從阮飛鳳的袖口爬出,跳到鐵浪手背上,並鑽進了袖口。
鐵浪明明記得先前阮飛鳳已將金蠱放進蠱爐,難道還有第二隻?
阮飛鳳低著頭,小聲道:「別被看到了。」
「這是哪裡來的?」
「這就是我的金蠱。」
「那蠱爐裡的……」
「那是它蛻下的殼,也許是因為高溫,金蠱早早進入了蛻變期,我們來部落的途中它便完全蛻化,我怕他們會來這招,所以調包了。」
「你真是太聰明了!」鐵浪誇讚道。
幸好巫衛聽不懂他們的話,要不然巫衛絕對多扔幾隻毒蠱到他們身上。
阿木爾還在和巫衛對峙,而金蠱已將鐵浪經脈內的毒蠱吃掉,正沿著手臂往下爬。
鐵浪看著已爬到他手背的金蠱,頓時覺得它是多麼可愛,簡直想像對待愛人一般親吻它。
阮飛鳳拉著鐵浪的手,金蠱則跳回阮飛鳳手上,並鑽進了袖口內。
若非巫衛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阿木爾身上,金蠱絕對會被發現的。
最終,阿木爾妥協了,讓在一邊,巫衛則帶著鐵浪和阮飛鳳走向巫王的房屋。
「別以為冰蠱弄不死你們,你們便將尾巴翹起來,告訴你們,只要我阿木爾還在,我絕對會將你們都搞死!」
「你也許該和我們去看看假巫王到底是誰,你的親生父親已死在蠱谷。」阮飛鳳語重心長道。
「我不管,誰對我好,我便是誰的兒子!」阿木爾叫道。
「當初真該把他掐死在襁褓裡。」阮飛鳳微微嘆氣。
「先揭穿假巫王的真面目,到時候再好好教育阿木爾。」鐵浪安撫道。
「真希望他能早點懂事。」還對阿木爾抱有一絲希望的阮飛鳳苦笑道。
「遲早會的。」
對鐵浪而言,阿木爾帶給他太多痛苦,若不是他,他們一行人根本不會輕易被野人抓住,夏瑤更不會葬身蠱井。
想起夏瑤,鐵浪已對阿木爾起殺意。
一名巫衛敲響巫王房間的門,等了好久都沒有回應,他只好破門而入。
此時假巫王站在窗前,像個佝僂的老頭子般弓著腰,見他們走進屋子,他便回過頭,透過虎皮面具看著他們。
【第八集】第六話:牢獄洞房
站在最前面的巫衛很有禮貌地彎腰,說著鐵浪聽不懂的語言。
「巫衛要求巫王摘下面具。」阮飛鳳翻譯道。
「希望一切都能順利。」鐵浪點頭道。
巫王看著阮飛鳳和鐵浪,緩緩舉起手,當著他們的面將面具摘下,確是巫王無疑。
「不可能會是巫王!」阮飛鳳腿都有點軟了。
鐵浪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那張瘦巴巴還發黑的醜臉,再結合蠱谷那具乾屍,確實覺得這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難道他和巫王是孿生兄弟?
見巫衛都憤怒地將矛頭對準他們兩個,鐵浪便知大事不妙,將阮飛鳳拉進懷抱,也不管數根從不同方向刺來的矛頭,迳自往後方跑去。
兩根長矛刺中他胸口,卻無法再刺進去,有著刀槍不入之身的他怎麼可能會怕區區的長矛?
怒吼了一聲,鐵浪一掌劈斷長矛,使出了轟天擊,伴隨著巫衛的慘叫聲,前面兩個巫衛都被這如洶湧海潮般的真氣流彈出房屋,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巫王叫了聲,巫衛都讓在一邊。
正當鐵浪要和阮飛鳳跑出房屋時,一頭熊形淫獸象鬼魅 般出現在他們面前,一眨眼間,巨爪已掃向鐵浪,鐵浪完全不敢相信這裡會有淫獸出沒,虎腰被狠狠擊中,鮮血嘔出,整個人飛向一邊,砸到柱子上又跌在地上。
「楊公子!」阮飛鳳驚叫著跑到他面前,用袖子擦著他嘴角的鮮血。
在巫王的吩咐下,巫衛都退了下去。
咚!
門一關,整個房間都暗了下來。
「楊追悔,皇上親賜的武德將軍,皇上還要你想辦法收服女真族三大部落,籠絡達賴台吉,而且你還是海露的上門女婿。」巫王嗤笑道:「沒想到你還能活到現在。」
覺得五臟六腑似乎被重組過的鐵浪靠在柱子上,看著氣勢洶洶的淫獸和巫王,問道:「你到底是誰?」
「呵呵,既然你都要死在這裡了,我不妨將真相都告訴你。」巫王手一揮,那隻淫獸巨臂落在鐵浪肩膀上,將他整個人提起來並按在柱子上,還張嘴吐出巨型肉棒,口水流得滿地。
面對如此巨大的淫獸,只是一名巫醫的阮飛鳳完全無能為力,只能在一旁細聲哭著。
「我是上清宮三大長老之一的周不仙。」
鐵浪對上清宮了解甚少,根本沒聽過什麼週不仙,但一聽是上清宮的長老,鐵浪已知事情發展到自己完全無法控制的地步了。
「在你來這里之前,老夫已收到命令要殺死你,沒想到你竟能活到現在,真是太讓我吃驚了,不過最後你還是自投羅網。」週不仙笑道。
「你為何要殺了巫王?」阮飛鳳怯生生道。
「不識時務自然得死!」週不仙看著阮飛鳳,笑道:「若老夫告知徐階,他的結髮之妻不僅為異族族長生了個兇殘的兒子,還與前來遊說的男人發生關係,你覺得他會不會氣得吐血而死?」
「是男人就不該威脅女人!」鐵浪怒道,卻惹得淫獸怒叫數聲,胸腔都快被淫獸壓裂了。
週不仙盯著鐵浪,道:「我有檢查過被你姦得差點死去的女人的身體,發覺你那根東西和淫獸的很像,但淫獸會將女人的膣道捅裂致死,算是外傷,而你的是將女人搞得虛脫,甚至有死亡的危險,若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我可以放了你們兩個。」
「你既然得到要殺我的命令,又怎麼可能放了我?」鐵浪冷笑道。
「老夫在這待了十幾年,從未回過上清宮,也知道上清宮被邵元節搞得有多烏煙瘴氣,所以老夫只能算是半個上清宮的人,本以為上清宮早把我忘記了,沒想到你倒讓上清宮想起了我。」週不仙來 回踱步,用眼角余光看著鐵浪,繼續道:「所以只要你告訴我,我絕對會放了你們,最多當作我從未遇到你們。」
「聽起來是一個很好的交易。」鐵浪咧嘴而笑。
「當然!」
「我懂得什麼叫出爾反爾,所以我寧願死也不會告訴你的。」鐵浪冷笑道:「要不你跪下來求我,我興許會大發慈悲。」
「呵呵,你比我想像中的聰明,不過老夫不怕。」週不仙指著阮飛鳳,笑道:「你也許想看淫獸是如何姦淫她,更想看到她在欲仙欲死中死去的畫面吧?」
淫獸完全是不知疲憊的性愛機器,而且它完全將女人當作可以任意撕裂的玩具,被它姦淫的女人絕對沒有生還的機會,陰道會被撐裂,更會皮開肉綻,鐵浪怎麼可能讓嬌花一般的阮飛鳳受到這種淩辱?所以他便妥協道:「好,我告訴你。」
「識時務者為俊傑。」週不仙仰頭笑道,並讓淫獸放開鐵浪。
鐵浪站起身子,覺得滿口都是腥味,遂往地上吐了一口混著鮮血的唾沫。
「現在告訴我吧。」
「其實非常簡單,只要你能學會控制一些重要的穴道即可,比如膻中穴。」鐵浪擦了擦嘴角道。
週不仙眼睛瞇成一條縫,道:「說得詳細一點。」
鐵浪看了一眼阮飛鳳,道:「學得那種床技,不管何種女人都可以對付,所以你不覺得該讓她先離開嗎?否則她把辦法傳了出去,豈不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懂得採陰補陽了?」
週不仙眼珠子一轉,便喚來巫衛將阮飛鳳帶出去。
「好了,現在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只有我們兩個人,話也好說多了。」鐵浪邪笑道:「阿木爾不是你的兒子,若我想懲罰他,你是絕對不會有任何意見的吧?」
「是。」
「那在我說出採陰補陽的口訣之前,能不能先讓我報仇?」
「現在主動權不在你手裡,你無權提任何要求,老夫不想和你浪費時間,現在立刻告訴我辦法。」
「好吧,其實很簡單。」鐵浪眼珠子一轉,道:「只要當女人快洩身時,你點了她的四滿穴即可,現在可以放了我們嗎?」
「等試過再說。」說罷,戴上面具的周不仙已走出房間,沒一會兒便又走進來,還帶來一名女野人,那女野人分明是在牢中姦淫鐵浪未遂的那個。
女野人一見是鐵浪便想逃走,週不仙卻抓住她的肩膀,並將她強行推到鐵浪面前,用女真語罵著女野人。
女野人渾身顫抖,像看著怪物般看著鐵浪,眼淚都流了出來。
「你現在幹她,讓我看一下效果。」
鐵浪打量著女野人,她年紀應該在二十五歲左右,只在腰上圍著一圈虎皮裙的她看上去非常健康,只是雙乳有點下垂,不過整天光著上半身的女人乳房不下垂才怪呢,畢竟無法抵抗地心引力。
「怎麼,不敢?」週不仙道。
「敢,誰說不敢的,但是有男人在,我那東西硬不起來。」鐵浪笑道。
「真麻煩。」週不仙甩袖道:「你比女人生孩子還麻煩,老夫沒那閒情逸致,不干老夫便讓淫獸姦死她,然後再姦死阮飛鳳。」
鐵浪伸手撫摸女人的臉,第一次覺得她好像也有感情,至少她眼角的淚滴不會欺騙人。
想了下,鐵浪道:「好吧,我做給你看便是。」
繞到女野人身後,鐵浪已將手探進裙內,並將她的貼身短褲拉至膝蓋,手指在肉縫處來回撫摸著,確認已濕後,他便掏出了大肉棒,貼緊女野人,大肉棒伸進她的裙內,準確無誤找到了蜜穴口,用力一挺,伴隨著女野人低微的呻吟聲,大肉棒已擠開陰唇,用力插進最深處。
「唔……」
撫摸女野人至開始性交,這過程週不仙雖然都有在看,可惜裙子一直沒掀開,所以周不仙完全看不到他們那正在交合的性器。
這也正是鐵浪想要的,他非常不喜歡和女人做愛時還有男人在場,更不喜歡將兩人的性器官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所以他寧願讓女野人穿著裙子乾。
看著正不斷挺動屁股的鐵浪,週不仙道:「別做任何小動作,否則我立即殺了你!」
「我還能做什麼小動作?」鐵浪一手抓住女野人肩膀,另一隻手則沿著她的大腿內側爬向陰戶,用力揉著她那顆略微突出的陰蒂。
受到刺激的女野人開始放聲浪叫,更因為再次被這麼粗長的肉棒塞滿,而且又是站著被插,所以叫得更大聲,雙乳不停抖動著,噴出的淫水弄得滿地都是。
猛幹三百多下,女野人已經受不了,穴內淫肉象吸盤般吸住鐵浪的肉棒,讓鐵浪抽動都顯得有點困難。
知道她快要高潮了,鐵浪假裝換動作,將女野人壓到柱子上,而這一過程中,他已點了自己的膻中、鳩尾兩大穴道,並一邊乾著女野人,一邊豎起兩根手指,道:「在女野人快要洩身時點了她的四滿穴,她會不斷洩身,直到死,而我們可以從這過程中吸收精氣,看好了!」
「噢……」
女野人渾身顫抖著,淫肉更是有點誇張地蠕動著,陰精澆灌著鐵浪的龜頭。
意識到女野人已經高潮,鐵浪迅速點了她的四滿穴。
第一波高潮還未結束,第二波高潮已再次來臨,女野人知道自己將面對何種命運,所以乾脆不停浪叫著,享受著這死之前的高潮盛宴。
讓女野人第五次高潮後,鐵浪便拔出了濕漉漉的肉棒,在女野人裙子上擦了幾下後收進褲內,轉身問道:「如何?」
看著已經癱倒在地的女野人,生性多疑的周不仙走過去捏住女野人的手腕,片刻後便露出笑容,道:「真沒想一個四滿穴竟可以讓採陰補陽,而且如此的簡單,看來老夫要好好利用這招!」
「你的易容術挺好的,不過巫王這張臉實在是太難看了,做為江湖前輩,能不能讓晚輩看一下前輩的真面目?」
「不能。」站起身的周不仙盯著鐵浪,道:「讓巫衛們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巫王,我的地位將不保,我沒有傻到那種程度,現在,我似乎該放了你們?」
見周不仙一臉的奸詐,鐵浪已知這絕對是一個幌子,便道:「放不放是小事,不過晚輩想知道,前輩為何願意留在這種蠻夷之地?」
也許是太久沒和人交流了,所以周不仙也沒打算立刻殺了鐵浪,開口道:「十幾年前,上清宮前任宮主死於非命,做為三大長老的我、邵元節、寄寒香都有繼承他衣缽的資格,可沒想到邵元節為了當上宮主,竟逼走寄寒香,更與前宮主的女人通姦,最終當上了宮主。」回想起不悅往事的週不仙多少有點傷感,感嘆道:「自從邵元節當上宮主,我處處受制,一怒之下,老夫便離開了上清宮,以調教淫獸為名待在這裡。」
「那也沒有理由殺了巫王取而代之。」
「有。」週不仙冷冷道:「這裡蘊含大量毒蠱,若能好好利用,我可以一統武林和朝廷,讓所有人都臣服於老夫之下,更要讓邵元節好好補償老夫這麼多年所受的罪,可巫王十分不配合,所以他只能死。」
知道周不仙原來是個老謀深算的賤人,鐵浪冷汗都冒出來,更意識到他將是自己的絆腳石,一定要想辦法除掉,也明白了阿木爾的兇殘其實是周不仙一手培養出來的,阿木爾不過是周不仙的工具。
「前輩,不瞞您說,我與上清宮有著不同戴天之仇,只要前輩放了我,待我回去之後,我一定找機會替前輩報仇,殺了邵元節那王八蛋。」鐵浪陪笑道。
週不仙掃眼鐵浪,冷冷道:「你還有更大的利用價值,待蛇蠱成體,你和陸炳將帶著我的使命回到京師,你和他都將遺臭萬年,但新的朝代將誕生,周朝?呵呵,姬發已經建立了一個,那麼我的王朝又將用什麼年號?」
面對沈浸在幻想中的周不仙,鐵浪握緊拳頭,他就不相信自己的武功會輸給周不仙這個糟老頭。
才剛開始聚集真氣,週不仙便道:「我一聲令下,阮飛鳳將被刺穿心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伎倆。」
「哪敢,哪敢。」鐵浪笑道,心裡卻十分糾結。要保住自己性命很簡單,可阮飛鳳還在周不仙手裡,這等於鐵浪的手腳都被綁住了。
正當鐵浪失神之際,週不仙突然一掌打中他的胸口。
鐵浪整個人滑向後方,緊緊捂著胸口,覺得五臟六腑都被周不仙打得錯位。
週不仙張開五指,四根銀針噹啷落地,笑道:「這是從金蠱身上提煉出的奇毒,不僅可以封住你的奇經八脈,還可以讓你虛弱得像個嬰兒,你就好好等待成為我傀儡的那天吧。」
「你真卑鄙!」鐵浪腳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一將功成萬骨枯,多你一個也無所謂。」
「可惡!」鐵浪咬牙道。
之後,鐵浪和阮飛鳳又被關押在牢裡,鑑於鐵浪完全沒有行動能力,阮飛鳳又不會任何武功,所以都沒有將他們鎖著。
等到巫衛離開,阮飛鳳忙撲進鐵浪懷裡,哽咽道:「奴家不知哪裡出錯了。」
撫摸著阮飛鳳螓首,鐵浪笑道:「其實多虧了你,我才知道假巫王的真面目。」
「是誰?」
「曾經和巫王一道去蠱谷的男人,上清宮三大長老之一的周不仙,可惜我鬥不過他。」
「都是因為奴家的拖累。」阮飛鳳將鐵浪上衣解開,看著他胸前那四個紅點,問道:「不知用金蠱能不能將毒都化解。」
「試一試吧,否則都是等死。」鐵浪道。
「奴家只知道人體內有毒蠱時可以用金蠱,現在楊公子體內只有毒,沒有毒蠱,而且很明顯這毒已經擴散,一隻金蠱根本起不了作用,只能讓假巫王拿出解藥了。」阮飛鳳嘆息道。
「那個詭計多端的老不死,我遲早要廢了他。」鐵浪乾咳了聲。
「楊公子不是有那什麼採陰補陽的方法嗎?也許可以用奴家的身體試一試,或許這毒會解開的。」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
「每次感覺無能為力,奴家的心都好痛。」
「沒有一個人是萬能的。」鐵浪吐氣道:「也只能怪蕭九那王八蛋了,好好的一本書寫了五萬字就不寫,原來還有這麼多事沒有交代清楚,唉。」
「誰是蕭九?」
「一個皇宮太監。」鐵浪在阮飛鳳額頭親了一下,道:「也許我們只能束手待斃了。」
「還是試一試吧,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說著,阮飛鳳已開始撫摸鐵浪胯間,非常的溫柔,就算沒有直接接觸肉棒,鐵浪還是被阮飛鳳摸得硬了起來。
「楊公子,可以的。」阮飛鳳喜道。
「不能做,那會傷了你的身子。」鐵浪忙道。
「可總要嘗試的,我真的不希望楊公子因為奴家而死在這兒。」阮飛鳳貼近鐵浪,喘息道:「就算要死,我也希望楊公子能真真實實的感覺鳳兒一次,好嗎?」
不知道為什麼,阮飛鳳撫摸肉棒的技術非常好,讓鐵浪覺得自己僅剩的力氣都用於肉棒的勃起,渾身上下都沒力了,他想搖頭,又想點頭,最後只好選擇沈默,繼續享受著阮飛鳳玉指的撫摸。
「楊公子這裡真大,鳳兒好喜歡。」阮飛鳳主動地張嘴親吻著鐵浪右臉頰,並慢慢親向他的脖子,那隻手繼續撫摸著完全勃起的大肉棒,另一隻手則解開他的腰帶。
「不能那樣,我不希望鳳兒受傷。」鐵浪喘息道,不由自主地吞著口水。
已將肉棒掏出的阮飛鳳注視著那赤紅色的龜頭,淺淺一笑,道:「在蠱谷,楊公子不是希望鳳兒給你吸嗎?現在鳳兒就做給你看。」
鐵浪正要阻止,阮飛鳳的小嘴已含住整個龜頭,一種難以形容的舒服讓鐵浪差點呻吟出聲。
用力吸了一下龜頭,阮飛鳳問道:「這樣子舒服嗎?」
「說實話,很舒服。」鐵浪尷尬地笑著。
阮飛鳳輕輕套弄著大肉棒,抿嘴而笑,低頭再次含住龜頭,輕輕吮吸了兩下,發出的「啾啾」聲讓她十分難為情,可也許他們永遠都無法離開這裡,只要能讓鐵浪舒服,不管多麼羞人,阮飛鳳也會做。
鐵浪撫摸著阮飛鳳脊背,道:「再含深一點,用舌頭舔上面。」
得到命令的阮飛鳳忙將肉棒都吃進嘴裡,用力吸住,香舌則在龜頭來來回回舔著。
鐵浪全身的骨頭都被阮飛鳳弄得快酥了,慾火焚身的他乾脆將手伸進阮飛鳳衣襟內,摀住一顆溫暖的乳房開始輕輕揉弄著。
「唔……」阮飛鳳顯得有點痛苦,但沒有抗拒鐵浪的進攻,開始緩慢吮吸著大肉棒,口水偶爾還滴到鐵浪的小腹上。
「鳳兒,你的嘴巴真的太棒了。」鐵浪哼道,五指也加重力道,不過中毒的他力氣也大不到哪裡去。
螓首搖動著,薄唇吸住肉棒做著活塞運動,吸了十幾下,覺得嘴巴有點酸的阮飛鳳只好用舌尖舔著龜頭,並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尤其是當鐵浪的手觸碰到她充血的乳頭時,阮飛鳳的呻吟變得更大聲。
見阮飛鳳停止動作,鐵浪便道:「讓我摸摸鳳兒下面是不是濕了。」
阮飛鳳吐出肉棒,雙頰緋紅地看著鐵浪,呢喃道:「好像真的濕了,楊公子可別笑話鳳兒。」
「當然不會。」
全身發軟的阮飛鳳勉強站起身子,下體都快貼到鐵浪的臉頰,喃喃道:「楊公子來摸摸,鳳兒已經很濕了。」
「嗯,我來檢查鳳兒的身體。」鐵浪將阮飛鳳馬面裙拉起,看著那被褻褲包裹住的神秘地帶,像剛出爐饅頭般的陰部被淫水浸濕,又因為褻褲拉得非常緊,所以整體顯得非常肥突。
「好濕。」鐵浪隨手抹了一下,指尖都是阮飛鳳的淫水。
「唔……」哼出聲的阮飛鳳雙手抓著鐵柱子,眼神迷惘,呼吸變得非常急促,正等待鐵浪進一步的侵犯。
「讓我好好嚐嚐。」鐵浪象飢渴的沙漠旅人般,張嘴吻住肥突的陰部,用力吮吸著。
「噢……楊公子……很癢……好像流出更多了……唔……」阮飛鳳雙肩聳起,手臂更是夾住蛇腰上方,全身都在顫慄著,感覺到蜜穴深處噴出濃濃的淫水,阮飛鳳人就像被浸泡在酒裡般,還不由自主地用雙乳蹭著鐵柱子,尋找更強烈的刺激。
隔著褻褲舔陰部已經很有感覺,可鐵浪還是喜歡零距離的接觸,便道:「鳳兒,把這件也脫了,讓為夫吃一吃你的花蜜。」
「楊公子,你可不是我的相公,你只能娶我的女兒,知道嗎?」到這時候,阮飛鳳還記得道德倫理,實在是難得啊!
「都快要死了,你還要介意那麼多嗎?」頓了頓,鐵浪繼續道:「快點叫我一聲相公。」
「不要……不好……」
「滿足我吧。」說著,鐵浪又去親吻阮飛鳳的私處,還故意用牙齒輕輕啃著位於肉縫最上方的可愛肉芽。
「相公……不行……鳳兒會死的……那裡不行……」
「你終於還是叫我相公了。」旗開得勝的鐵浪興奮道。
「你最壞了……」阮飛鳳嬌嗔道。
「繼續叫。」
「相……相公,壞相公,壞相公,你壞死了。」已經放開的阮飛鳳倒是叫得非常順溜,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每次叫出聲,蜜穴口都會縮起,張開時又會溢出不少的淫水,她覺得整個人都被那兩個字點燃,酥麻得她都快要沒力氣站著了。
「看來這里便是我們的洞房了。」鐵浪苦笑道。
「那要美美滿滿的。」說著,阮飛鳳已開始脫褻褲,打算和鐵浪交媾,一方面可以滿足彼此的性慾,另一方面也希望自己的身子能對鐵浪解毒有幫助,就算死也無所謂。
為可以託付終身之人而死,又有何不可?
正當阮飛鳳要完全脫去褻褲時,突如其來的腳步聲嚇到了她,她忙拉好褻褲,坐在鐵浪旁邊,還幫鐵浪將勃起的肉棒塞回去。
阿木爾出現在他們面前,一邊拍手,一邊道:「阮飛鳳,你這胡說八道的女人,竟想欺騙所有族人,還敢說巫王是冒牌的?看到你們又回到這裡,我真是太高興了,我正在想著要如何虐待你們呢!」
「阿木爾,你實在……」
阮飛鳳還想責罵阿木爾,鐵浪已摀住她的嘴巴,道:「阿木爾,也許有些事實你還沒有看到,我說給你聽吧。」
「什麼事實?」
「你先讓巫衛都退下。」
「無妨,他們又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
「那確實不是真的巫王,真的巫王已經死在蠱谷,那時候你還小,所以你不知道,當然,管他是真是假,反正能對你好便是你爹,沒錯吧?」
阿木爾臉抽搐了一下,生硬道:「繼續。」
「我在他房間待了很久,也和他聊了很久,發覺他和你非常象,他也想征服大明,噢不,不能說什麼很像,應該說那是他的理想,而你只是他的工具而已。」
「夠了!」阿木爾跺腳道:「再敢挑撥我和爹爹之間的感情,我現在就殺了你!」
「我只是想讓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誰對誰錯,你自己心裡也有個數,別以後被他賣了都不知道。」見激怒阿木爾,鐵浪十分開心,繼續道:「他真正的身份,其實是已經將勢力深入大明皇宮,上清宮三大長老之一的周不仙,來這的目的是為了找出更多像蛇蠱那樣可以控制人的毒蠱,還用毒蠱提煉劇毒暗器。」鐵浪扯開衣服,道:「我這便是拜他所賜。」
鐵浪胸前的四個紅點已轉為黑色,看來毒素擴散得更厲害了。
看著那些暗點,阿木爾臉色非常難看,問道:「那又怎麼樣?」
「你還小,太不懂事了,其實道理很簡單。他是上清宮的人,最終都會回到上清宮,那你呢?是留在這里當下一任巫王,還是跟著他當一個小隨從?若你在這當巫王,你覺得以周不仙的陰險個性,他會放心讓你在這裡待著嗎?你和他有著一樣的理想,一山不容二虎,你遲早會被他種蠱或者殺死;若你一直跟著他,那像一條狗一樣,沒有自由,甚至可能多說一句話都會被殺死,這些話是否是危言聳聽,你自己應該最清楚。」
週不仙從小將阿木爾當作工具般培養,自己的野心甚至也影響了阿木爾,所以鐵浪說的每個字都像針尖般刺痛他的心臟,讓他坐立不安。
阿木爾偶爾盯著鐵浪胸前的暗點,偶爾看著身後的巫衛,冷笑道:「我不可能被你所騙!」說完,阿木爾拂袖而去。
「你惹怒他了。」阮飛鳳小聲道。
鐵浪大笑道:「他已經動搖了,他的利益本和周不仙一致,可又不能共同擁有,所以他現在會去找真相,那些足以承載我話的真相。」
「楊公子,那個週不仙為何要殺巫王?」
鐵浪便將周不仙殺巫王的真正原因敘述了一遍。
聽罷,阮飛鳳嘆氣道:「不找麻煩,麻煩自己跑來,世事真是難以預料。」
此時,夏瑤正站在一處高地,看著這個即將陷入黑暗的部落,蝶蠍已收攏蝶翅,沿著她的手臂往肩膀爬去。
夏瑤捏起蝶蠍,寒眸閃著淒冷色彩,喃喃道:「我想殺了那女人,我甚至想殺了楊追悔身邊所有的女人,你說我該怎麼辦?而且……」夏瑤用力甩開蝶蠍,脊背像被一股烈火燒灼著般,那種彷彿置身火海的莫名痛楚讓她都快發瘋了,歇斯底里道:「他是我一個人的,任何人都不能奪走他,誰要奪走,我就殺了誰,無論多少人!」
周圍的鳥兒被嚇得散開,而蝶蠍再次落到夏瑤手背,輕輕抖動著雙翼。
阿木爾在巫王房屋前來回踱步,直到大大小小房子的燭火亮起,他還是沒有進去。他的目光閃爍,亂七八糟的想法不停在他腦海裡盤旋著。
躊躇了好久,阿木爾最終踏上台階,敲響房門,得到週不仙同意,阿木爾便走了進去。
「打擾了。」阿木爾躬身道。
依舊戴著面具的周不仙轉過身,道:「我要去餵養毒蠱,你跟我一道去。」
「好的。」
跟在周不仙身後,阿木爾突然覺得這個背影是那麼陌生,鐵浪的話在他腦海不斷播放,讓他的雙腳像被灌滿鉛,舉步維艱,甚至覺得自己即將被拿去喂毒蠱。
走到週不仙專門用來飼養幼蠱的地下室前,早在那兒等候命令的巫衛正拖著一個女野人,就是那個想姦淫鐵浪卻因此變成植物人的女野人。
見到巫王,巫衛便讓在了一邊,等到週不仙和阿木爾都走進地下室,他們才陸續走下去。
這個地下室不大,只有巫王房間的三分之一,而且佈置非常簡單,一個直徑十尺左右的石井建在最中間。
阿木爾眉毛微動,已將鼻子摀住,空氣中瀰漫的屍臭味讓他作嘔。
這地方他不管來多少次都會覺得非常噁心,不過已走到石井前的周不仙非常喜歡這地方,甚至覺得這是他夢想的起源地。
井深六尺,內部表面刷著一層植物分泌出的汁液,以防止毒蠱跑出,而在底部,十幾具腐爛程度各不相同的屍骸或坐或躺,橫七豎八,有些已是白森森的骨骸,但有些才剛開始腐爛,甚至可以看出死亡時的痛苦表情,各類毒蠱正在身體裡穿梭著。
這時,它的嘴巴緩慢張開,一隻暗綠色的蜘蛛爬了出來,奮力跳起,想去襲擊井邊的周不仙,可高度完全不能企及,又掉到了井下,渾身毛茸茸,還帶有血絲。
「長得都不錯,攻擊性很強。」週不仙笑得十分陰森。
「巫王,為何不將這些毒蠱放到蠱井一起養呢?」阿木爾問道。在這之前,他從未懷疑過巫王,對他言聽計從,甚至覺得他做的一切都是真理,可經過鐵浪的挑撥,巫王在他心裡的地位開始動搖。
週不仙看了眼阿木爾,道:「自有用處。」
「阮飛鳳和楊追悔說你是假巫……」
「放肆!」週不仙怒道:「別忘了這麼多年是誰養你,是誰讓你長大成人!」
「一隻蠱重要,還是我這個兒子重要?」阿木爾低聲道。
「蠱。」
聽到那個幾乎每天都會聽到的字眼,阿木爾拳頭緊握,卻又�頭微笑,道:「希望巫王宏願早日實現。」
接下來,巫衛在周不仙的命令下,將變成植物人的女野人扔進石井,一有新的食物,在腐爛屍體裡穿梭的毒蠱全湧向女野人,霎那間,女野人皮膚已被毒蠱爬滿,鮮血更噴得到處都是。
濃重的血腥味混合著屍臭在地下室蔓延開,週不仙笑得非常得意,他身後的巫衛紛紛低著頭,阿木爾則用惡毒的眼神盯著周不仙的背影,咬牙切齒。
阮飛鳳撫摸著鐵浪的胸膛,此時針孔大小的暗點已擴散開,變得像四朵死亡之花,阮飛鳳甚至覺得當它完全綻放的那刻,鐵浪將被黑白無常帶走。
「怎麼辦?」阮飛鳳哽咽道。
「只能期待奇蹟的出現了,阿木爾和周不仙應該已經產生芥蒂,只是不知道事態能不能發展到爆發的階段。」鐵浪乾咳一聲,胸口一陣刺痛。
「漫漫長夜,我真怕楊公子堅持不下去,鳳兒不希望當自己再次睜開眼睛時,楊公子已經離……不要那樣子。」阮飛鳳緊緊摟住鐵浪,心快被事實轟碎的她忍不住流出了淚水。
「應該不至於那麼嚴重,你不用擔心。」
「很久以前,奴家覺得命運都是受別人擺佈。自小與徐階訂親,所以不管他如何,我都要嫁給他,後來生了晴兒,我覺得挺幸福的,可又被擄到這兒,還被巫王……生了阿木爾後,便打算在這兒終老,一心做好巫醫的本分,可沒想到阿木爾如此不爭氣,現在竟認賊作父,連我這個親娘都不要了。 」阮飛鳳嘆息道,手已伸進鐵浪褲襠內套弄著漸漸勃起的大肉棒,喃喃道:「今晚是我們的洞房夜,好嗎?我可以叫你一晚的相公,只要楊公子覺得好聽。」
鐵浪將阮飛鳳衣領拉向一邊,撫摸著那光滑似玉的香肩,道:「可惜為夫不能像之前那樣讓你舒服,現在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這次由鳳兒讓相公你舒服。」阮飛鳳站起身,當著鐵浪的面掀開馬面裙,有點害羞地將褻褲拉至膝蓋,無毛陰部大方地展現在鐵浪眼前,便問道:「相公……妾身這裡好看嗎?」
「很好看。」鐵浪伸手摸了一下,表面雖然很乾,可當手指陷進肉縫滑動時,積蓄著的淫水弄濕了鐵浪的手指。
藉著牢外火把的光線,鐵浪仔細審視著阮飛鳳陰部,伸手將那肥得好像會出水的陰唇拉向兩邊,半指深處正有一朵淫花不斷張開收縮著,吐出散發淫香的汁液。
喉嚨有點乾澀的鐵浪伸出舌頭捅了下淫花,又封住蜜穴口吃著花蜜。
「唔……相公……明明說好是鳳兒讓你舒服的……」阮飛鳳咬著小指頭,鼻息因鐵浪的挑逗而變重,更是像夜鶯般發出嬌喘聲。
用牙齒摩擦數下阮飛鳳的小肉芽,鐵浪便道:「很濕了,夫人可以來服侍我了。」
「那相公希望鳳兒怎麼做?」
「我想想。」鐵浪頭靠在鐵柱 子上,盯著阮飛鳳的臉發呆,勉強一笑,道:「你把耳朵靠過來,我說給你聽。」
很聽話的阮飛鳳跪在鐵浪面前,傾聽著鐵浪的話語,還沒有聽完,阮飛鳳便搖頭道:「相公怎麼會喜歡那樣子?」
「可我真的很喜歡,沒辦法,可以嗎?」鐵浪笑道。
阮飛鳳沈默了一下,嗔道:「壞相公,以後可不能讓我女兒如此,知道嗎?」
「當然不會啦。」鐵浪點頭道,他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呢,如果能,他絕對要想辦法將阮飛鳳和徐悅晴這對失散十五年的母女花放倒在一張床上,讓她們好好享受做女人的快樂。
「妾身明白。」阮飛鳳呼出的熱氣打在鐵浪臉上,又在他唇角吻了一下,便按照鐵浪的吩咐做。
鐵浪雙腿平放於地,阮飛鳳則背過鐵浪跪在地上,胳膊壓著地面,將肉臀�高,還扭捏地將裙擺掀起來,女人最為神秘的私處便展現在鐵浪眼前。
顏色略顯得深的屁眼下,是那朵好像嘴巴般呼吸著的蜜穴,已經充血的陰唇時開時閉,吐出的絲絲淫水由於太過於黏膩而垂著,僵持好一會兒才落到鐵浪肉棒附近,有些還滴在他的龜頭上。
看著象狗一樣趴著的阮飛鳳,鐵浪心情的激動自然很難用言語來形容,他開始撫摸著阮飛鳳肉臀,並道:「近一點,再�高一點。」
呼吸急促的阮飛鳳只得照辦,高高撅起肉臀,將私處更清晰的展現在鐵浪眼前。
鐵浪俯身親吻著阮飛鳳私處,舌頭沿著肉縫來回滑動,吃著那美味至極的蜜汁,還時不時發出「啾啾」聲響,弄得阮飛鳳都快將香唇咬出了血,而且她還要一直盯著台階,就怕有人突然闖入,她可不希望自己這淫蕩的模樣被人看到。
鐵浪兩指插入蜜穴內抽送數下,接著又將陰唇拉向兩邊,仔細觀察著阮飛鳳穴內的淫肉,層巒疊嶂,隱隱蠕動,晶瑩發亮,可惜還達不到名穴的級別,不過也算是極品了,這裡曾經生過兩個嬰兒,卻還這麼鮮豔粉嫩。
鐵浪捲成柱狀的舌頭緩慢插進拉開的蜜穴內,一邊汲取著蜜汁,一邊緩慢抽送。
「相公……好癢……別這樣子……唔……」
阮飛鳳嚶嚀而語,身子顫抖得非常厲害,還很習慣地輕搖肉臀,蹭著鐵浪的面頰。
幫阮飛鳳口交片刻,鐵浪便按捏她那褶皺分明的菊花蕾,道:「這裡有人插進去過嗎?」
「那裡怎麼可以進去呢?相公你真愛說笑。」阮飛鳳嗔道。
鐵浪現在是沒有力氣,否則他一定會讓阮飛鳳明白屁眼也是可以插的。
「好了,現在輪到你了。」
「嗯,妾身明白。」阮飛鳳單手從雙腿間伸出,將熱呼呼的肉棒握住,套弄了兩下,身子遂下沈,讓龜頭頂到蜜穴口,並搖著肉棒,讓它沾滿自己的淫水。
一想到自己竟然會做出如蕩婦般的舉動,阮飛鳳很想問鐵浪,自己在他心裡到底算什麼?可最終還是沒有問,只將那根肉棒一點點地納進空虛至極的蜜穴內。
當插進半根肉棒時,阮飛鳳舒服得連續打了好幾下寒顫,小腹不斷痙攣著,穴內淫肉更是快速蠕動著,帶給彼此快感。
「唔……唔……」
阮飛鳳不斷舔著紅唇,覺得心快要跳出喉嚨,安靜地享受了一下,她便慢慢直起身子,而肉棒也繼續插入,塞得阮飛鳳直想大聲喊舒服。
當阮飛鳳擺出尿尿姿勢蹲在鐵浪胯間時,只剩兩個蛋蛋還在外面,如遭電擊的她疲憊的靠在鐵浪胸前,不斷發出低微的呻吟聲,大腿有點不自然地大開著,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被肉棒撐大的蜜穴口,兩瓣陰唇正吻住青筋暴起的肉莖。
鐵浪抱緊阮飛鳳,問道:「幹嘛不動,你不是說要讓我舒服的嗎?」
阮飛鳳手開始揉著自己的陰蒂,呻吟道:「漫漫長夜,相公你別如此著急,妾身會讓你舒服的。」
「可我只看到你在弄自己啊。」鐵浪調戲道。
阮飛鳳臉更紅,忙移開手,嘟噥道:「那妾身不弄便是。」
「沒事,你可以弄,反正我知道你一定會讓我舒服的。」
「嗯……」
阮飛鳳開始前後搖著肉臀,象磨墨般,肉棒則開始在淫濕蜜穴內緩慢抽送著。
鐵浪的魔手已隔著阮飛鳳衣裳揉著她的酥乳,還很輕易找到那兩顆早已硬起充血的可愛櫻桃,用力捏旋。
「啊!」
受到刺激的阮飛鳳浪叫著,身子搖得更加的厲害,螓首高昂,閉眼享受著這淫靡的洞房之夜,撐起雙手都有點麻痺了。
以這種姿勢交媾片刻,阮飛鳳便撅起屁股,蜜穴將肉棒一點點地吐出,當龜頭滑出時,一直被堵在花心處的淫水一股腦兒噴了出來,弄得鐵浪陰毛全濕,貼著小腹。
失去肉棒的充實,阮飛鳳頓時覺得有點空虛,忙轉過身,再次跪在地上,雙手摟住鐵浪肩膀,肉臀慢慢下沈。
怕肉棒插錯地方,鐵浪忙握著肉棒,等到龜頭插進蜜穴,他才鬆開手,緊緊抱著阮飛鳳。
「喔……」
隨著阮飛鳳一聲驚嘆,她的蜜穴再次吞入大肉棒,並開始快速挺動肉臀,主動做著抽插運動。
「唔……唔……相公……妾身裡面好熱……要死了……」
「我也是,這樣子弄真的很舒服,鳳兒你技術實在是太好了。」鐵浪笑道。
「又……又在取笑人家了……」阮飛鳳一邊扭動肉臀,一邊將衣襟扯開,一對顫抖得複有節奏的美乳呈現在鐵浪眼前,「相公……這裡也很癢… …」
面對騷得一發不可收拾的阮飛鳳,鐵浪倒也喜歡,反正只要她是為自己一個人淫蕩便可,他張開嘴巴含住一顆乳頭,摩擦數下後,張嘴用力吸著軟綿綿的乳肉,好像想將她的整個乳房都吃下去。
此時,象鬼魂一般的夏瑤正抓住一巫衛的臉,一陣青煙冒起,當她鬆手時,巫衛那張臉已變得像黑炭一般,五官完全變形,身子搖了數下便倒在地上。
夏瑤走下台階,當她看到鐵浪和阮飛鳳正在興奮地交媾時,她頓時覺得整個脊背都燒了起來,歇斯底里道:「我要殺了那女人!」
【第八集完】